※是糖
※听说有人要套我麻袋?瑟瑟发抖ing~
※答应你们的糖,真的。
“可有办法?”柳溟烟远远的问了一句。
沈清秋还没想好要怎么回答,门就“哗啦”一声被推开了。
冰妹闯进来,正阳出鞘,直接与冰哥杠上了。
岳清源跟在后面,刚要进来就被沈清秋叫住:“掌门师兄等等!先别进来!”
“有事?”岳清源有些疑惑。
“来不及讲了,反正你先别进来。”沈清秋有点着急,他“滋啦”一声从衣服上撕了一块布下来,牢牢地蒙住了原装货的眼睛,拽着他就往外跑,一手把他扔给了岳清源,“掌门师兄你把他看好了,别讲话,千万别!有什么要问的等等!”
“你把师尊放走了?”冰哥一剑扫开冰妹,直沖岳清源而来。沈清秋一手推开岳清源,另一手掏出折扇“刷啦”一声展开,扇骨被击得粉碎,勉强挡住了这一击。
“师尊!”冰妹喊了一声,爬起来驱使正阳再向冰哥袭去,冰哥冷哼一声,一手朝沈九抓去,另一手捏诀,心魔剑正面迎上正阳,两把剑在空中僵持不下,沈九却是到了冰哥怀里,不安的挣扎着。
柳清歌堪堪从前殿冲进来,乘鸢又上,击退心魔剑,冰哥咳出一口血,恨恨的看了几人一眼,心魔展开时空,冰哥一脚跨入,凭空消失。
“冰河,冰河,你没事吧?”沈清秋蹲在洛冰河身边,低声问道。
“没大事。”洛冰河缓缓坐起,“师尊,要抱抱……”
“好好好。”沈清秋抱住他,低声安慰着。
“咳咳咳。”岳清源看不过去了,咳了两声。
你依我侬的两人这才放开,沈清秋脸色飞红,自己都干了啥啊!
洛冰河倒是坦然自若的搂着沈清秋,正面迎上柳清歌的目光,还得意的挑了挑眉。
柳清歌转过头,就知道这小畜生干不了什么好事!
岳清源问道:“沈师弟,请问刚才那人……”
“是我。”沈清秋叹了口气,“只是……被那人折腾得……唉……”他连连叹气。
“冰河肯定不会这么对师尊的……嘤嘤嘤……”洛冰河泪眼婆娑,“师尊……”
“好好好……为师信你……”沈清秋有些无奈,怎么一言不合又开始嘤嘤嘤了?
“有什么事?”岳清源追问道。
“不知道那人对他做了什么。”沈清秋摇头,“他现在见不得和我七哥你有关的任何东西,蓝色和绿色都见不得。”
岳清源面色凝重:“心魔?还只是心病?”
“谈不上心魔了。”沈清秋又重重的叹了口气,“全身经脉被毁了大半,灵台也是塌了一半。”
“这小畜生!”柳清歌先忍不住,重重的在门上锤了一拳,门竟是裂开了一条缝。
————仍然是冰哥和原著木清芳
北疆。
魔宫长年无人的偏殿里,火炉里的火焰一下下的跳动着。
沈九躺在榻上,脸色苍白,双目紧闭,显然是昏过去了。
柳溟烟把他的手轻轻搭在小枕头上,木清芳伸手搭上脉,面色愈加凝重。
“沈师弟这是悲极伤心伤肺。”木清芳站起来,“并且,因为刺激过度,这病大部分是心病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洛冰河坐在床上,静静凝视着沈九的面容,头也不抬,“我找你来,是为了问这病可有办法治的。”
“没有。”木清芳今天穿了一身白,“你根本就不知道你干了什么!”
“为何?”洛冰河抬起头来。
“你把他的灵台毁了,就已经是致命的打击了。又在他面前杀了岳清源……唉……”木清芳摇头,从药箱里取出一块回忆显影石,“这是在沈师弟的房间里找出来的,连掌门都没看过。你……好自为之吧。”
木清芳走出门前,又回头说了一句话:“你若是真想他好,听我一句劝,把他送回那个苍穹山!”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魔宫后殿。
幽暗的房间里,洛冰河把那颗显影石扔进一池幻象荷花里。
最大的那一朵荷花缓缓绽开,浓浓的雾气弥漫开来,整个房间渐渐不见形状,只余一室雾气。
“七哥!你不用把这些分我的,你自己都不够……”首先出现的是两个脏兮兮的小乞丐,在街角对一块饼推推搡搡。
“没事小九,七哥在外面吃过了。”两个小乞丐抬起头来,洛冰河一惊。
“七哥你骗人!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。”那个小乞丐嘟着嘴。
“好啦好啦,那一人一半行吧?”岳七说着,把那块饼撕成了两半。
雾气忽的一浓,又缓缓散开。
“七哥……”岳七此时穿的整齐起来了,沈九却还是那副样子,“你要跟仙人走了,是不是?”
“是,但是小九你放心,我学成了就会来带小九走的!”岳七拍着胸脯保证说。
雾气又是一浓。
再散开是却是一个硕大的府邸,草木繁盛。
“小九你抓不住我的!”一个女孩子格格笑着,从长廊上跑了过来。
沈九紧随其后,却是跑得踉踉跄跄,洛冰河看了两眼就看出了不对。
这人身上有伤?!
他摇了摇头,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,这明显是被人收养了,怎么可能会这样?
随着两人的视角,一个屋子上方的匾额逐渐清晰,是两个字“秋府”。
啊,是秋海棠?
洛冰河总算是想起了这个被他遗忘的妃子,接着又看了下去。
一个少年走了过来,秋海棠不情不愿的撅起嘴:“哥!你又找小九有事?”
“是啊。”秋剪罗一脸笑意,却仍是掩不住眼底的阴险狠毒,“沈九,过来罢。”
画面徒然一转。
书房极暗,只点着一根蜡烛。
一杯热茶从沈九的衣领中倾下去,沈九咬紧了嘴唇,却是一个字也不肯说。
“我不是说了吗?叫你不要勾搭我妹,啊?”秋剪罗手里拿着一根牛皮的鞭子,每讲一句话,便狠狠地抽他一下,“怎么,不说话了?哑巴了?”
“……少爷教训的是。”沈九沉默了半晌,抬头声音沙哑地说。
“哥!”一个脚步声由远及近,清脆的少女音传来,秋剪罗眼中闪过一丝慌张,他随手拽了一件衣服扔给沈九,又点亮了两支蜡烛,低声威胁着:“你要是敢说出来,后果知道的!”
“哥,我就知道小九在你这!”秋海棠推开门,“事还没做完吗?”
“还没呢。妹妹,你知道的,对账这事做起来可是繁琐的很。”秋剪罗笑道。
“哥,你又在赶我走。”秋海棠不情不愿的嘟着嘴,“好啦好啦,我走就是啦。”
画面模糊了一下,再清晰起来时变成了一个晚上。
沈九眼中是滔天恨意,他把一把剪刀扎进了秋剪罗的喉咙。
画面晃了两下,面前只余一片血色。
画面消失了,浓雾也渐渐散去。
洛冰河却仍然呆在原地。
怎么会这样?这么像……甚至更残酷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