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星是陨石的光。

【冰九】疯

※有私设,沈老师是学心理系的





“什么?”洛冰河脸色一变,提着短毛怪跑进了屋子,只留下宁婴婴不解的在那挠头。

让我们回到半刻钟之前的竹舍。

“冰河,回来了?”沈清秋听得响动,转过身来,“短毛怪呢?”

洛冰河却是不答话,慢慢的逼了上来,双手一动,沈清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捆上了捆仙索。

“洛冰河你这是……”沈清秋一怒,挣了半天也没睁开,反而自己先昏过去了。

洛冰河看着沈清秋昏过去,眼中暗沉之色不减。此时,竹舍的门却是被一脚踹开了。

“敢问舍下是哪位?青天白日之下堂堂劫走师尊?”冰妹手持正阳剑,阴沉沉的看向被冰哥捆起来的沈清秋。

“我是谁不重要,重要的是,你打不过我的。”冰哥说话之间,心魔出鞘,刷啦一声向冰妹袭来。

冰妹慌忙招架,冰哥冷笑一声,提起沈清秋,召回心魔破开了空间,一步跨出,消失在原地。

穹顶峰。

“你拿什么保证这不是你做的?”柳清歌听完洛冰河的叙述后,冷冷撇了他一眼说。

“这个……”洛冰河语塞。

“够了够了。”岳清源出口制止,他叹了口气,说,“你的意思是,这个世界有两个你?”

“是。”洛冰河回答说。

“那个,掌门师兄……”角落里的尚清华弱弱的开口了,“这种事也是有可能发生的……”

众人齐齐盯向尚清华。

“……呃,这个……假如两个世界互相连接,而这两个世界中的一个又是另一个世界的附属小世界,那……那出现两个一样的人也是可能的……”尚清华吞吞吐吐的说,“还有,因为这两个毕竟是不同的世界……所以……所以……”

“所以什么?”洛冰河急切道。

“所以……还是……可能会有很大差异的。”尚清华说。

“很大差异?什么意思?”岳清源有些诧异。

“比如……比如:掌门师兄你在那个世界可能是个死人……”尚清华这一席话说道颇为忐忑不安。

“尚师弟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木清芳问道。

“举个例子而已……不要当真不要当真……”尚清华连连往后缩。

“所以说,那个世界的我,可能与我师尊还有仇?”洛冰河忽然想到了什么,一语惊人。

“那沈师弟可能会有危险?”柳清歌开口道,“洛师侄,还请问那个你的实力如何?”

“比我强悍,他竟然可以降伏心魔剑。”洛冰河皱眉道。

“那可是邪剑。”岳清源开口道,“你那一把呢?”

“在这。”洛冰河取出被一层层符纸包的严严实实的心魔剑,“我至今没法降伏它。”

“倒也罢了。”岳清源只得叹气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此处是冰哥

魔宫。

洛冰河提着沈清秋,悠悠然从空间裂缝里走了出来。

柳溟烟正在一旁沏茶,回头一看差点没把茶壶打了:“君上,您当真把那个世界的师叔带回来了?!”

“嗯。”洛冰河随口应了一声,提着沈清秋就往内殿走,他踢开门,随手把沈清秋扔到了床上。

“君上?”柳溟烟跟了过来,“依溟烟看,君上还是把这捆仙索下了吧,反正也是跑不掉的。不然怕又是要疯。”

“别跟我提疯字。”洛冰河冷冷的说,手上却是一挥,把沈清秋放开了,“你好好看着,别让他给跑了,我先去办点事。”

“是,君上。”柳溟烟答应道。

片刻后,沈清秋悠悠转醒,看着陌生的屋顶有些迷茫。

“师叔?”柳溟烟小心翼翼的唤着。

“柳师妹?你为何在此?冰河呢?”沈清秋看到柳溟烟时已经差不多猜到七七八八了,却还是问道。

“师叔是问君上?”柳溟烟问道。

“那是谁?”沈清秋皱眉,“我找我的小弟子洛冰河。你以为呢?”

“……这事一时半会说不清楚。”柳溟烟说,“师叔权且先等着吧,一会儿应该就知道了。”

“不必等了,溟烟你且先出去。”洛冰河走进来,把一件白色衣服扔给了沈清秋,“把衣服换了。”

“为何?”沈清秋不干了,要是回头冰妹一来发现自己穿了冰哥的衣服,自己就等着被他缠死吧。

“你要是不介意看到一个长着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的疯子,你大可不换。”洛冰河冷冷的说。

“你先出去。”沈清秋皱眉。

洛冰河竟是一言不发,看了他一眼便是直接出去了,沈清秋别别扭扭的换了衣服,倒是颇为合身。

他下了床出门,迎头就看见一人坐在桌子边上喝茶,沈清秋走过去,那人不屑的看了他一眼,又撇过头去。

沈清秋坐到那人对面,看见那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也并不十分惊讶。

这怕不是原装货。

他暗自思付着,把那人的手拿过来把了把脉,然后便是一惊。

“你对他做了什么?”沈清秋放下沈九的手腕,含怒问道。

“废了经脉灵台而已。”洛冰河说的轻描淡写,“我找你来,只是为了问一问这个疯子可还有救。”

“为何是疯子?”沈清秋不解。

“把玄肃拿来。”洛冰河一笑,吩咐一旁的侍女。

那侍女应了一声,很快就把玄肃拿了来,只是还在上面盖了块布。

“请吧。”洛冰河做了个手势,把玄肃放在沈清秋面前。

沈清秋缓缓掀开布,就看见对面的原装货一个失手打碎了杯子。

他当机立断的又把布盖了回去,沈九两手撑着桌子,整个人都在颤抖,两手硬生生把木桌按出了一道白痕。

柳溟烟叹了口气,上前把沈九的手指一根根掰开,一根捆仙索把沈九锁在了椅子上。

“我大概知道了。”沈清秋推开桌子站了起来,“这是心病。”

老子还想跟你说这是抑郁症,自闭症,社恐加双向情感障碍,还疑似精分呢,你TM听得懂吗!

这是沈清秋的内心戏。

他深深吸了一口气:“君上,我尊您一声君上,不是为了他的。这病因比较复杂,解铃还须系铃人,他这系铃人一个是你,一个是岳清源,一个是秋剪罗,还有一个是他自己。”

“能治?”洛冰河言简意赅。

“我不确定,但这不仅仅是药物能解决的问题了。”沈清秋踱了两步,“还请君上把沈某送回去,这人我治不了。”

“你怎么知道?”洛冰河看了他一眼。

“他现在不能再受刺激了。”沈清秋皱眉,“他现在在折磨自己,要是再受点什么刺激,我怀疑他会直接崩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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